你一块打。”
那男人双手抓着刘鑫的轮椅,声泪俱下,说:“鑫哥,请你给我一分钟的时间,我一定让他说出况兴的藏身之所,求求你了!”
衬衣男痛苦地说:“你……走开,我的事用不着你过问,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背叛况哥!”那男人半回头对衬衣男说:“你说什么傻话,就算况哥对你有救命之恩,我们帮他做了这么多事,也该还清了,你何苦执着?”
衬衣男说:“你知道……什么,他救我了一命,我就得拿命去……去还他,这是江湖规矩。”
那男人说:“你为什么总是这样,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喜欢钻牛角尖,你要是死了,你爸妈怎么办,我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
刘鑫疑惑地在两个人脸上看来看去,似乎看懂了些什么,一脸恍然大悟地说:“哟,你们这是要表演鹣鲽情深啊?”刚说完被我拉住,既然这人有办法让衬衣男说出况兴的所在,我们又何必管他们是鹣鲽还是‘玻璃’。
我说:“很好,你想要救你兄弟的命,最好让他快点说出况兴藏在哪,也好早点送去医院治疗。伤这么重,不知道晚了还有没有得救!”
那男人点点头,起身那袖子替衬衣男擦嘴巴上的血,我和刘鑫自然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