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守门的老伯也不在,我们顺利的将车开进敬老院的停车场中,几个面生的兄弟提着我们事先准备好的水果、营养品等上楼,学着翔太和泽的样子将东西分给那些孤独的老人,并将看到的有关翔太和泽的消息用手机简洁转述给我们听。
我们在车中静静等候,约莫两个小时之后,翔太和泽在一群老人、医生、护士,还有电台记者的簇拥下下楼来,在看到两个扛摄像机大哥的时候我们惊了一条,千算万算,我们竟然没算到翔太和泽竟然请了记者来。如此以来,待会发生的事情,岂不是会全部录下来?
我转头看身边的李哥,他的表情也很难看,估计这也是他没曾料到的。
青峰坐在驾驶位置,声音悠悠地传来:“草,竟然有记者?这个翔太王八羔子到底搞什么,不就春节送个祝福,至于把急着都整来了,他这事做好事,还是演戏啊?”
李哥没说话,微微低着头,一脸冷静地盯着翔太和泽的方向。
我感概:“这是他们的一种营销策略,既向人们传达了他们对老年人的关爱,又很好地宣传了他们自己。看来这个何先生,真的不简单。”
青峰咬牙切齿地说:“管他什么营销策略,大过年的,做点好事就想上电视,简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