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和刘哥告别的时候,他曾说过,将来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最好不要和他联系,当他去这个人彻底从人世间消失。173到渡口镇这么久以来,我们很少给刘哥打过电话,今晚之所以拨通这通电话,是因为这或许将是我们最后一次与他通话。
虽然我们做好了一切的准备,但事情往往计划不如变化,我们无法预料与何加爵的对弈,最后将以怎样的结果收尾,不知道会不会还有人死伤。
在电话里,我们简单和刘哥寒蝉了几句,问他过得怎么样,其实不用问,听他说话的声音就能听出来他过得很开心,每一句话都像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浑厚有力,不想以前漂泊时语音总带着哀伤。
这通电话只维持了五分钟,挂电话之前,我们一人向刘哥说了句祝福的话,刘哥同样嘱咐我们注意安全,凡是不急于求成,每个人的命运早就由上天注定,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沿着上天给我们指引的路一步一步前行。
半个月的时间不算长,在我们越来越急躁中晃眼而过。因为记者会,装修队在素阳村中间的一个大坝子里建了个临时会议所。所谓临时,无非就是做一排简易的,可以暂时遮风避雨的‘大帐篷’。
我们提前几天武装成农名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