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在外面把她孙子夸上了天,但回到家总难免叹气,说云宏太过调皮,太难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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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那个王锴还真的给我打来电话,当时我正在市区的地下通道里看着那里的一个卖唱歌手发呆。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走这一行,可惜始终放不下面子。
那个小伙子唱得很卖力,可惜收获了了,以我一早上的观察,他的收入甚至还不如旁边的那假乞丐。
挂了电话,我起身走了过去,拿出五块钱放到他身前的吉他箱里。
那青年有些愕然的看着我,大概是被我的一身民工打扮给吓到了,估计他这辈子也没见过会在地下通道付费听歌的高雅民工吧。其实我也搞不懂,平时小气到连给儿子买个玩具都舍不得的我,竟然会有这样的举动。
或许是觉得他做了我想做而不敢做的事吧,又或许是因为活来了。
按王锴报的位置,我来到了市郊的建材城。王锴的车还没到,想来他是怕等太久,提早给我打电话了。我在建材城门口等了差不多十五分钟,王锴的车才到,他摇下车窗跟我打了声招呼,才说道:“你没骑车过来啊?那这样吧,等一下鑫鼎瓷砖的老板来了,你坐他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