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的朝廷命官呢。”
“能当这么高的官,肯定不简单。”温氏笑道。
“嗯,我们学督博学多才,年轻的时候和国子监的人辩论,旁征博引把那人说的哑口无言呢。还写得一手好文章。郑太皇生前就很看重她,夸她是“美材”,后来前任学督退了之后,她就接任了学督,如今也有十年了。”斯迎毫不掩饰自己对学督的崇拜之情。
元氏嗤笑道:“那是女人该干的事吗?我虽然不懂诗书,却知道圣人说女人就应该在家好好伺候公婆,养育孩子,学这些没用的,只会教出些不安分的女人。你们那学督整日这样不男不女的,我看那些书是白读了。”
“圣人虽然说男女有内外之分,却也说有教无类,女子也应明理,才能上事宗庙,下济后世。女学是郑太皇所设,为的就是教化天下女子。如今,女学培养的女官在朝中供职的有百余人,和男人一样辅国治民。”斯迎本来不想跟元氏争辩,但见她越发过分,竟然攻击起自己的师长,便忍不住出言反驳。
“能当官的有几个,再说你当我不知道,那些女官都是摆设,就是当年朝臣们不愿意忤逆郑太皇,所以放着哄她老人家高兴罢了。”元氏尖刻的讥讽道:“谁不知道进女学的是什么人,都是些市井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