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了,难道咱们还要替他们顶罪不成!”
沈家恒叹了一口气:“朝中的事,哪有那么多凭什么啊,冤死的多着呢……”
“好了好了,不说了,你总是这样,越说越气,反正这事传出去,还不知人家怎么议论呢。”张氏没好气的说道。
“议论就议论吧,再说了,连襟家不过是被免为庶民,流到蜀地,又不是成了贱民奴婢,有什么关系呢。再说,孩子跟大人的事无关。”沈家恒笑道,他本来就是个疏懒性子,科举被家里人逼着考过了举人,就没心气再考了,家里使劲儿在长安谋了个管桥梁的九品小官,这些年一点点升到七品主簿,仕途也算是顺利,他也没什么大野心,就想过点清闲日子,和友人们喝喝小酒,谈谈风月。都水监油水不少,当然他也只能拿个小头。不过他沈家虽然不是什么大族,不过在江南吴兴老家还是有不少田地的,小日子也算过的滋润。
张氏则是个要强的人,之前她很羡慕姐姐嫁了个进士,著作佐郎又清贵前程也好,而且女儿还要当王妃了,她本一直就隐隐存着跟姐姐较劲儿的心思,现在姐姐家倒了霉,她也说不上什么滋味,但是丈夫的仕途受阻这件事却让她耿耿于怀。她看丈夫这样子,心里更是不好受,毕竟沈家恒能跟顾家扯上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