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笑道:“你那外甥女才多大,还是个小孩子呢……我看你是想多了吧。”
“男女七岁不同席,这可是圣人说的,更别说他俩还同车,还没有婆子陪着。所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无事常思有事,才能防患于未然。”张氏越说越激动。
“好好好……哎……夫人深谋远虑,吾不及也,就随你吧……”沈家恒还是觉得不以为然,本朝立国八十年,有七八成的时间都是女人主政,民间从一般百姓到豪门大族,女子七八岁就被母亲带着出门应酬,男孩女孩玩在一处也不少见。只有及笄或者已经行纳彩的将嫁女子,才会被关在家里待嫁。不过,见妻子这幅样子,他也懒得跟她争执,她愿意怎样就怎样吧。
斯迎早慧,虽然她并不太通男女之事,但见沈谦文急匆匆的搬走,也大致明白了张氏的意思,因此沈谦文搬走的时候她干脆没有去送行。路婆子见张氏一直反对沈谦文去府学学馆住的,忽然改了主意,就觉得不对,也探问过斯迎,斯迎也只推说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她人老成精,自然是明白张氏在想什么,心里虽然觉得过分,也不敢说什么。
沈谦文一走,斯迎在家里也没有能说话的人,在学里又被孤立,只好每日埋头看书。好在这一旬学里排了不少杂课,什么绘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