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金学正这一拍仿佛把脾气都撒尽了一般,面色又缓和了下来:“罢了,成了更好,不成也无伤大雅,毕竟她是学督,学生更怕得罪谁,想想也知道,你也不必太过挂怀。此事我也有考虑不周之处,本想着那小妮子不来,只要一口咬定她是自己赌气便是了,谁知道杨碧心怎么就弄到那封信呢。”
彭斋长呼了一口气,说道:“其实徐先生也冤枉,其实我去西市店里面看过这种画盒,品质差不多的也有卖四、五百文的,还有卖到千五百的,徐先生也并非黑心……”
金学正冷笑:“说这些有什么用,你还看不出来吗?蔺三姐和唐彩柔都是咱们那位学督的人,她们一早儿就串好词了。不过做场戏罢了。我还是小瞧了杨碧心……”
“学正,那个留宿生要不要……”彭斋长探问道。
“你傻吗?那孩子明确站队了,杨碧心定然是要保的,否则以后谁听她的话?你最近就老实点吧,她盯着你,你还顶风上,是想找死不成。”
“那我这次算是彻底得罪了学督,这可怎么好……今年的考评……”彭斋长其实只是为了引出这句话。
金学正摆摆手,笑道:“你放心吧,她还不会在这事上跟我撕破脸,也不会太为难你,只是想要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