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记严翠儿跟人说话,把何梦莲也记上了,何梦莲那姑娘您也知道吧,虽然成绩差了些,却是也是出身知礼守礼的人家,并非仗着家里有钱就轻狂的孩子,记录风纪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别人都没记过,怎么偏到她这就记了,何况还只记了跟她有仇的。还有庄雪梅也作证,她没说过话,那是甲斋留宿生里头最老实憨厚的,她不会说谎。哎,现在想想,还是您有先见之明,早就预料到她性子会偏狭,如今看来,果然如此。”彭斋长诉苦的同时,还不忘拍一记金学正的马屁。
金学正笑道:“先不提这个,那你这个章程打算怎么办呢?”
“我得再想想,自己斋里面除了纰漏也罢了,真推广到其他斋,只要有那么几个不省心的孩子,弄出事来,最后恐怕又要算到我头上,实在不行就算了吧。”彭斋长苦笑道。
“其实倒也不必因噎废食,你的想法还是有可取之处的,斋喻还是让知根知底的人担任吧,可以改成设副斋喻,有斋长和斋喻在上头管着,也闹不出什么幺蛾子来,就算有纰漏,也能随时补救。”金学正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好法子!真不愧是学正,您每每都比我们想得深远……”彭斋长满脸带笑,忙不迭的奉承,又紧接着问道:“那您看,这次顾斯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