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瘪了嘴不再说话。
门边两人各自沉默,只听正厅不知是谁叫了一声,“墨斐,你跑到门边偷什么懒,捉迷藏还来不来了。”
“我不来了。”应声的却不是墨斐,而是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只听他又懒洋洋的继续说,后面这话明显是对墨斐说的,“我就知道你作弊,不管我坐哪里,你都来抓我,我没出半点声音,你别想说你这是闻香辩位。”
正厅里,一面纱面屏风前一个侧卧的少年缓缓转过头来,一身白衣被灯光染成黄色,没有表情的眉目间有一丝忧郁,似乎现在并不是在饮酒作乐,而是在忧国忧民。
墨斐闻言,便笑,“我见三皇子在席上闷闷不乐,我这个做主人的,总不能视而不见。”
“那二皇子坐在席上也闷闷不乐,你又为何视而不见?”
听闻自己被人提到,坐在夏子河对面的夏子晏抬眼望了过来,他今日穿着的衣色极清浅,如春天阳下刚解封的绿波春水,整个人难以形容的雅俊飘逸,但他并没有接话,目光与墨斐相接时,彼此客气一笑。
墨斐仍笑着,“我这里请来的可都是闻名天下的乐师,只有缘人才能求得一曲。我看,二皇子是在享受丝竹之乐,并非闷闷不乐,自然不能打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