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补丁,恰好的十分对称,不知是不是手肘和膝盖长年算卦时手肘磨着桌子、膝盖磨着地面而磨出来的结果;灯光也终于照亮了她的脸,使她不再像是个黑暗中的鬼影。等巫颜看清楚卦婆的模样时,却觉得和鬼也没大区别,——那可真是张又瘦又丑又皱的黄斑脸皮,也真的是个骨架上披挂着的皮,没有一点多余的肉。眼袋耷拉,皱纹沟壑,眼眶早深深的凹下去,显得那双带着血丝的眼睛凸得像是随时能弹出来,何况她还一直死死的盯着人,干瘪的嘴唇不笑时也大咧着,门牙掉了大半,剩下的牙齿斜向里倒,像是被推倒的石碑,怪异得很,诡异得很。
“老婆子算卦从不喊价,看是想算什么,想知道多少,算的准,你满意,给多给少都无所谓,只要给钱就行,老婆子人老了,佘不了帐。”
卦婆说着,眼珠子一转又看向巫颜的手,目光像是凝固在那对“星落”的饰物上,巫颜听她继续将话说下去,声音颤巍巍的,神情看着像是十分激动:“小姑娘手里的东西随便给一个都很够付卦钱哪。”
向来都是天山人善卦,如今又来了个自称更会算卦的人,不知道结果会如何。巫颜记得长老说过,卦者无法推算己身,现今有个问题,如果是让他人推算自身命运呢,如何呢?想着,巫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