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和葛铃兰、章艺及傅筝踏着渐渐增厚的雪,从小卖部里买来一天的食物,打算在宿舍里度过周日。
四个女孩打了一会儿扑克,又玩了一阵跳棋,时钟才指向上午九点三十分。屋里的空气好像饱和了似地,令大家的情绪鼓噪起来。
我找几个朋友聊天去,水凝忍不住说,哪位同去?
闹革命吗,阿Q?章艺停下弹拨吉它的手,笑嘻嘻地说,我看倒不如“咔嚓”去,她做了一个照相的动作。或者,泡图书馆也行。咱们的高等数学教授不是以你为楷模,教导大家要热爱知识,特别要饱读诗书吗!
水凝刚想接茬,傅筝就抢着说,我说章艺同学,平时你也没少跟三姐去泡图书馆,可读了那么多书,前几天和人谈话时还说什么正宗白鸟是只没尾巴的鸟,难道你不知道人家是个作家啊,作家能有尾巴吗?连我这样浅簿的人都想说你没文化呢。
难道他不是一只怪鸟吗?章艺说,谁不知道他是一个日本的戏剧家,正因为他是一个人而取了个鸟的名字,我才说他是只没尾巴的鸟,难道他有尾巴吗?他是没尾巴嘛。
噢,原来你是魔高一丈啊!傅筝夸张地地赞许道。
好了,竟跑题,一旁的葛铃兰不耐烦地说,谁想去拍雪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