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视频一千万一段。
陪一次三十亿全清。
纸上的是字，但在雪莉心里，这是刀是钉子。
这是剐心钉骨之痛。
“雪莉，你不相信欧巴吗？那是他逼我签的！”
看着身体颤颤发抖的雪莉，趴在地上的崔子开口解释着。
说实话，陈哲见过不少的人渣，而且连他自己从某些层面上来说，也是被外人看做人渣的存在。
但是他从来没见过，比崔子更不像人的渣子，白纸黑字都摆在这儿了，却还在狡辩。
“逼你签的是吗？”
从办公桌的夹层中拿出一支录音笔，陈哲蹲到崔子面前，说一个字扇一下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