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居丽把他贴在嘴上的手拉了下来。
“习惯了,我妈教我的,很管用的。”
冲着居丽傻笑了一下,白凡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受伤之后把伤的地方贴在嘴唇上这事,是老妈从小就告诉他的一个小土法子。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理,但确实挺好用,这么一贴痛感就轻很多。
所以他每次不管是烫着、蹙着还是划破口子,不论是手还是胳膊肘子,第一反应就是这么做。
至于卫不卫生这点,他又没什么洁癖,自己肯定是不嫌弃自己的。
“那脚疼怎么办?”
听到白凡说的,居丽带着几分笑意,提出了一个问题。
虽然表情是那么的天真无邪,还带着几分可爱,但还是能看出来她是在故意逗白凡呢。
“呃……我一般选择忍着。”
微微一愣,白凡笑着挠了挠头。
好像又被调戏了。
而随着白凡的回答,居丽捂着嘴开心地笑了起来。
逗他比拿着蚂蚱逗宝蓝还有意思。
“对了,你们回归的行程确定了吗?”
嬉笑过后,白凡问了一句正事。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