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他站起身道:“腿麻了就起来走走,诚心就好,祖宗不会怪你的。”何念念坐到蒲团上揉揉腿,心里是五味杂陈。
    “明晚,我真的要一个人守长明灯吗?”
    “怕了?”
    这种时候实在是没必要逞强,面前一排排灵位,说不怕那是骗鬼的。薛以怀轻笑一声:“我有一剂良方,保准你忘记恐惧。”何念念将信将疑,等他说完他所谓的良方后,何念念真心有种扑上去咬死他的念头。
    在阴森森的祠堂里让她做薪资报表,说什么精神高度集中就会忘记恐惧。资本家的嘴脸,完全不加修饰。
    “以前婆婆刚嫁过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守了三个晚上的长明灯吗?”
    “你说我妈啊,她守了一夜。”
    薛以怀盯着手机漫不经心回到,可何念念心里却掀起了狂风巨浪。啥玩意?婆婆当年只守了一晚,怎么到她就要三晚了?薛以怀瞥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地望向祭台上的灵位:“我妈嫁过来的时候,公公婆婆都建在。”
    何念念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颜色最新的一块,正是他父亲薛长华的灵位。
    “就算不是习俗使然,我爸也受得起你供奉他三晚的长明灯。”他这话有些耐人寻味,何念念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