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安分。可这两年就像突然觉悟了一样,竟然还争取到了减刑,多不可思议。”
白逸铭有些忍不住笑了出来:“有你这样的侄儿,你叔叔也是不容易啊!你看了这半天,瞧出哪里不对劲了吗?”
薛以怀摇摇头,从档案记录上显示,薛长安的态度转变是完全没有过渡性的。这绝对不会是什么一夜之间的幡然醒悟,这其中怕是有外界因素的影响。可到底是谁给了他某种暗示呢?监控录像里,薛长安的行为并无异常。
白逸铭拍了拍他的肩膀:“也许真的只是你太紧张了。就像《无间道》里说的台词那样,‘以前我没得选择,现在我想做一个好人’。”
薛以怀微笑不语,而眉头却丝毫没有松下去的意思。
白逸铭从包里掏出一份资料递给他:“你公司是不是在竞争新区北岸09号地皮的开发权?”
薛以怀表情古怪地扫了一眼:“你什么时候关心起这种事了?话说回来,这是你家老爷子透露的?既然这样,不如你给我透露一下竞拍的底价,也省得我费心。”
白逸铭的父亲是苍宁市城市土地规划局的局长,白逸铭从小被家里要求从政,可年轻人就喜欢跟长辈拧,于是他成了警察。
白逸铭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