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她还是觉得很难受哭了出来。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并不丢人。没等薛以怀过去安慰她,她扑倒他胸口咽哽着:“这么多丑陋的疤痕,你还会要我吗?”
你还会要我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多心,怎么感觉这句话有两重深意?
他轻抚着她的后背,说出的话却还是那么欠揍:“你觉得我会那么大度,离了婚好成全你跟姓姜那小白脸吗?”
何念念吸了吸鼻子,认真地想了想这个问题:“我觉得不会。”
薛以怀有些忍不住笑出声,这不就结了。这就叫多思量无益,还不如静下心来好好养伤。宣泄过后,她终于缓了过来。坐起身才发现他脸色不太对劲,伸过手抚他额头竟很烫手:“你在发烧!”
他本来就感冒着,昨晚又受了伤,现在伤口还有些发炎。不过,何念念并不知道他受伤。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这扛着伤痛还若无其事。刚开始他是死也不肯打石膏,最后还是白逸铭摁着他才弄上的。
他披着大衣,有意将打了石膏的手遮住,何念念一心为自己难过刚才也没有注意到。叫来了护士,薛以怀被带了出去,她还打着点滴只能干着急。过了一会要换药瓶了,她拉着护士问薛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