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以怀在她眉心弹了一指:“没错,就是这个意思。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给你请了个心理医生。”
何念念看着他打了石膏的那只胳膊,现在他这状态可比自己还严重:“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我要问了,你不准冷嘲热讽我。”
薛以怀笑了笑,不按常理出牌的他答了一句:“既然这样,那就别问了。”
这人,就一点都不好奇她想要问什么吗?薛以怀耸耸肩,表示完全不好奇,因为她问不出什么有水准的问题。
算了,嘲笑就嘲笑吧,不问问她不放心:“我就想问你,这段时间你是怎么洗澡的?”一只手还打着石膏,别说洗澡了,就是脱衣服恐怕都挺费劲的吧?
薛以怀抽动了一下嘴角,忽然贴近她耳边呵气:“夫人问这话,是几个意思?是担心我,还是担心别人?”
她就是纯属关心了一下他,可结果正如她预料的那样,自取其辱。只是她并不知道,这样的伤,他经受过太多次已经习惯了。单手行动对他来说,并没有多大问题。
“好了,不逗你了。我去拆石膏,中午想吃点什么?”拆石膏?这才多久他就要拆石膏!何念念极其不赞成,薛以怀却轻笑,“放心吧,我的复原能力超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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