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以怀看了一眼依旧不安分的何念念,还是拒绝了:“不用了,我在这看着就好。”
护士长微笑着看看他,又转向昏睡的何念念:“薛太太真有福气。薛总也别太过担心了,这病情基本上已经稳定了,明天观察一下没有问题就可以出院了。那您今晚就在旁边的折叠床休息一晚,别太过劳累了,否则薛太太还没病好,您也病了,那就不好了。”
护士长上了年纪,外加从事这份职业也就难免对病人和家人絮絮叨叨。护士长走后,他关上了病房的灯,只开了一盏昏黄台灯。这颜色,倒是很像她送给靳楠的那盏,看起来让人格外温暖。
他看得有些入神,何念念的手又开始不安分地抽出被子外。真想拿根绳子给她绑上,还没等他行动,她喃喃呓语却叫着冷。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偏他还不能跟一个病人计较。
他站起身蹦跶了几下,身体暖了很多。脱下外套罩在被子上,脱了鞋他也翻上了病床上。他搂过她在怀里,环抱住她,她的双手无法动弹只好蜷缩在他胸口。感觉到一股暖流传递,她下意识往他身上蹭了蹭,又呓语了几句,都是在叫靳楠。
“真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他这操碎了心,她却在梦里一次都没有叫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