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照片寄到了你手上,你会来吗?”
薛以怀抬起头看她,目光深邃看不透:“允惜,我不喜欢假设。”
容允惜笑了笑,泪珠却滚了下来:“在你结婚之前,我鼓起勇气又给你寄了一份礼物。是当年你亲手为我做的那枚草戒指,我想这个暗示已经很明显了,我一直在等着你的电话。然后……”
她苦笑,眼泪却流得更加泛滥了:“戒指被退了回来,我以为那是你的回答。我开始彻夜买醉,直到你结婚的前一天,我为你寄去了一封祝福的邮件。可是你不知道,我有多难过。”
薛以怀没有说话,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收到她的任何暗示,除了那封祝福的邮件。如果不是母亲的阻挠,他或许早就不顾一切去找她了。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这也许就是命运。
“允惜……”
容允惜忽然吻上他的嘴唇,双手攀上他的脖子,眼泪顺着她的脸滑落。何念念依旧像个局外人一般,透过虚掩的门缝,像那电影窄窄的取景。她冷眼看着里面的两人,不声张也不打扰。
“念念,你这么还……”
要不是莫宛彤的突然出现,薛以怀大抵不会知道何念念目睹了他们这一切。她没有再看他们,向前拉着莫宛彤正欲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