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测试,而是像在吹生日蜡烛。交警抽了抽嘴角来了一句:“吹热年糕呢?是对着这管子吹!”
何念念瘪瘪嘴,双眼立马氤氲起了雾气,一脸委屈地喊道:“你凶我!”眼泪立马就泛滥,看得交警是一愣一愣的。
最后他只能回头望向薛以怀:“这到底是喝了多少?她要真是你太太,你让她先别哭。”
薛以怀走过去拍拍她脑袋:“好了好了,别哭了。”可貌似一点用都没有,这可让交警更加怀疑他的话了。取下对讲机,随时准备叫人了。
薛以怀觉得这大概是他三十几年的人生中最狼狈的一次,于是乎他在何念念有些婴儿肥的脸颊上掐了一把:“何念念你看清楚我是谁!”
何念念被他一掐痛了,还真是一个激灵清醒了一下。眼前人重重叠叠的五官终于集中了起来,她像个半瞎子一样半眯着眼睛凑近到他面前,忽然扬起手一巴掌呼了过去:“薛、以、怀!混蛋薛以怀,大混蛋!”
果然是阴沟里翻了船,竟然生生挨了她一巴掌。这一笔账,他可记下了,迟早是要还给她的。
交警同志被这一巴掌也是弄了有些蒙圈,看不出来这姑娘还挺彪悍的。这三更半夜的,一个女孩子醉醺醺的被一个男人带着,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