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力。薛以怀、洛山家、义父,这苍宁注定是不能平静了。他身后,还有如影随形的国际刑警,即使他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动作蛰伏着,对方依旧咬死不放。
这种持久战,可就是考验彼此综合实力的时候,看谁能耗死谁。
通知秘书推掉所有行程安排,他带着莫光远带来的那份卷宗匆匆离开了公司。他走后,一辆不起眼的小车也跟了上去。
跟大多数城市的老城区一样,苍宁的老城区都是一些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这里不管是房子还是基础设施都有些老旧了,可很多人即使有钱了,也不愿意搬离这里。相比新城区的快节奏生活,这里多了一份平和。
幸福小区,这里的小区与当代的社区不同,区域划分得没有那么明显,四通八达都可以进入。只是道路狭窄,弯弯曲曲,车子只能停在外面。他走走停停,有时候会跟坐在路边聊天的老人问路,寻那记忆中的那口古井。
在井边站了好一会,他又慢条斯理地穿梭在狭窄的巷道。老旧房子,苍凉雪景,还有他孤独的背影,看起来唯美得像一幅油画。远远跟在他身后的人,实在不明白他想干嘛,这是文艺青年的病症犯了?
可就在他放松的那一会,闫飞的身影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