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丝从嘴角流了出来。
薛以怀擦了擦:“还真是下了死手……”话还没说完,接着又挨了第二拳、第三拳……
白逸铭没有走远,一直贴着耳朵在门板上,这一拳拳打在薛以怀身上,他都一阵颤栗感同身受。终于还是没忍住推开门,伸进一个脑袋劝道:“靳楠你要再打下去,你妹妹就成寡妇了!”
靳楠转过脸怒瞪了他一眼,吓得白逸铭立马把脑袋又给缩了回去:“您继续、您继续……”
靳楠没有继续了,揉了揉疼痛的拳头斜眼盯着薛以怀:“你就这么照顾我妹妹,我真是谢你了!我上次走的时候,有没有说过,你要是为了容允惜负了我妹妹,兄弟就没得做了,我有没有说过!”
薛以怀揉揉眉心:“你知道允惜她现在的情况特殊,我不能不管。可自始至终我都很清楚地说过,薛太太永远都是何念念。不管将来怎样,允惜都只是我的妹妹,我的家人。”
靳楠冷笑一声,客观来看,薛以怀并其实并没有太过激,而容允惜在他过往里承担的角色他也很明白。就像何念念于他,是驱散心中阴霾的那抹阳光。
靳楠望向窗外,冷不丁地问到:“你有没有怀疑过容允惜?”薛以怀皱起眉头愣了一下,靳楠继续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