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怀把所有的罪名都往自己的身上揽了,这下不仅将妹妹置于危险之中,更是由自己做了这个恶人。想一想,还真是得不偿失。
然后何念念的沉默并非是因为生气,而是她此刻想到的东西比靳楠想象的要多很多。
比如,靳楠要想接近这两个人,非得从薛以怀这边下手吗?如果靳楠所言的瓶颈与薛以怀无关,他为何又要卷进这么复杂的关系中去?商人嘛,在商言商,这种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反而会让自己卷进麻烦里的事情,怎么也不像是一个精打细算的商人会做的事。
如果上述的假设都不成立,那么薛以怀会有什么样的理由去支撑他这么做呢?除非,这件事他也是其中的参与者!脑海中,一些零碎的的话开始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十五岁便以优异的成绩被破格选入警校,然而十七岁的他却突然退了学’。
‘即使明日天寒地冻路死马亡,我也会拉着你’。
‘天堂地狱你都得陪着我。还记得这句话吗?我现在的遭遇,究竟是你早有预见,还是一语成谶’。
她抱着头有些晕眩,想得越多越是令她汗毛竖起:“哥,薛以怀是不是跟你……一样?他是不是……警察?”
靳楠迟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