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睡惯了赖床,这会子突然起早她还真是有些不习惯。虽然出院了,可医生还是说了不宜立马进入高压的工作环境。是以,薛以怀便拿着鸡毛当令箭,暂时不让她去上班。
然而身边的人习惯早起晨跑,他跑就跑呗,还非得叫上她。
仔细回想一下,她忽然拉着西装革履的薛以怀长叹一声:“你有没有发现,自从我搭上你这条破船以后,就是不断的大灾大难。薛以怀,你娶的真正动机,该不会是用我来给你挡煞吧?”她也真是太后知后觉了,要不自己命硬,也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薛以怀若有所思,随后板过她的身体靠在,后背贴着他的前胸。手掌压在她的头顶上:“用你这么个小身板来挡煞,是不是也太不牢靠了些?”
何念念点点头,有点道理:“那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你克妻!”
薛以怀笑了笑,笑得却让她背脊有些发凉。他微微弯下腰,贴近她耳边道:“既然这样,那薛太太你可要自己小心了!啊,不过你命硬,相信也不会有事的。”
他们居住的别墅区叫芦笛乡墅,就建在风景区边上。依靠在一座当地有名的高山下,清晨别墅很多人都会去爬山或者跑步。但凡是运动,那都是何念念讨厌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