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奠二字,让唐镖心头一颤,慌了手脚转身想撞开门。可玻璃窗外,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另一个黑衣人,拿着枪正指着他。
他已经无路可退了,唐镖哭喊了起来,跪在副驾驶座上:“求求你放过我吧!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可我真的没有杀人,我罪不至死啊!”
法律总是想给人改过自新的机会,可是被毁掉的人是否又有重新来过的机会?
闫飞深吸一口气:“好一个罪不至死,不想死就睁大你的狗眼看看。然后告诉我,‘他’到底是从哪里被你带走的!机会只有一次,答错了……”手中的枪支指了指照片中的自己,最后又抵在了唐镖的额头上。
闫飞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颤抖的手拿着照片在努力的回想着三十娘前的事。可时间真的太久远了,他连照片中的这个孩子都已经不记得了,又怎么可能会记起到底是在哪里把他拐来的?
可眼下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左右躲不过,眼下唯一能用上的计谋就是缓兵之计。
“大哥……我真的不记得了。”话音刚落,闫飞的枪就扳动了保险。吓得唐镖赶紧道:“等一下!我有一个本小册子,有当年每一笔交易的记录,也记录这那些孩子和妇女的来源。”
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