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被他虐到到只剩半条命,他浑身是伤倒在地上看着他站在面前大笑。
那笑容,在记忆里盘桓了三十年,今天终于重叠上了。
那丑陋的伤疤,一笑起来就像是一只虫在脸上扭动,看起来很恶心。闫飞的枪忽然又顶上了他的脑门:“我不喜欢威胁!”
这样一场博弈,赌的还有一颗人心。唐镖不相信他会开枪:“难道你不想知道你的身世你的家人了吗?”
闫飞勾起嘴角:“想,当然想。不过,我说了,我讨厌被人威胁。那怎么办呢?我也舍不得你把秘密带进棺材。”他转眼望向小昊,“我一下子都没有注意了,不如……你先跟我小弟聊聊吧!你刚才刺他那一刀,他还没还给你呢!”
唐镖刚转头,小昊一记刀手将他劈晕:“飞哥,这人以为自己拿到了免死金牌,是不会轻易就范的。”
闫飞表现得越在乎,他就越是得意。不过,杀人不过头点地,那是最简单也最无用的做法。他要的,既要秘密又要他的命!
车子开到了一个码头,车子入库后黑漆漆一片。
简陋而潮湿,仓库里透着一股霉味。唐镖已经被铁链绑住了手脚,吊着了起来。一盆冰水给他泼了过去,唐镖转醒大喊:“放了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