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说出来,就十分的让人难以置信了。
捧着一杯焦糖玛奇朵一份蓝莓芝士摆在茶几上,恭恭敬敬地对薛以怀道:“薛总,您的下午茶已经为您准备好了,请慢用!”
薛以怀眼皮都不抬一下,何念念只好打算默默退出去。可是,薛以怀竟然把门锁了。大概是经常在办公室干些见不得人的事,所以他办公室的门装的是遥控门锁。
她回过头,不明所以:“薛总还有其他吩咐吗?”
薛以怀终于太起了头,放下手中的笔站起身。扯开了领带,冲她道:“过来。”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她没有动。薛以怀看着她冷笑一声,“怎么?刚才跟别的男人抱一起不是挺热情的吗?现在跟你老公坐一会你都不愿意?”
她就知道刚才的事没完,慢吞吞地坐到沙发上:“刚才的事我是可以解释的,当然,我觉得你应该也不在乎。所以,还是没有解释的必要了。”
薛以怀拿起咖啡抿了一口,皱了皱眉头:“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在乎?就像这咖啡一样,你明知道我只喜欢喝黑咖啡,为什么给我这个?”
她的确是知道他只喜欢喝黑咖啡,他这人就跟那黑咖啡的为道一样。原始而粗犷,深邃而又耐人寻味。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