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指示吗?”
薛以怀点点头:“是有点工作要指导,这是对我妈。对我们主要是下达任务,特别是你。”什么意思,何念念等着他把下文说完,可他却不打算说下去了。
看她一脸希冀地看着自己,薛以怀趾高气昂道:“想知道?”她捣蒜般点头,“求我啊!”说着不爱喝她买的焦糖玛奇朵,这会子却对着她故意饮了一口。
笑容瞬间散去,她冷哼一声撇过头:“不说拉倒!”接着夺下他手中的咖啡,“咖啡是我买的,钱也是我付的。”
薛以怀挑了挑眉,忽然收手将她来过搂在怀里:“你的工资是我开的,你的工作是服从我,就连你……也是我的。”他又抽出她手中的咖啡,“不是你说喝了嘴会甜一点吗?”
这是承认他嘴巴毒了?
他松开她,忽然想到什么:“对了,老白说你有把柄握在他手上。我很好奇,会是什么?”
何念念一滞,她的把柄?她什么时候有把柄落在白逸铭的手上了?自己做人做事一向坦荡,只问没有干过什么建不得人的事,如果非所有……
她们然瞪大眼睛,好像真的想起一件事来了。上次去买避孕药的时候,好死不死就碰上了白逸铭,而且他还捡起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