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给她科普一下:“海鸥要繁殖自然是要需要靠近海岛的岩壁之类的地方建立巢穴,这没什么稀奇的。之所以在这边少见,你也不想想,这里的绵延的海岸线,多数都是旅游开发出来的区域……”
何念念靠在他肩头,侧目看着他被夕阳余晖染红的侧脸,头一次听他用这么耐心的语气娓娓道来。她没有打断他,耐心地听他说着,那不像是在给她科普,反而更像是一个用心说故事的人。
她不自觉勾起嘴角,他忽然侧过脸看她,正好被逮住她的笑容。他轻笑一声:“薛太太,我知道你很崇拜我,但有时候这种爱死我的眼神能不能稍稍收敛一点点?”
她的笑容瞬间烟消云散,这人,就不能正经过三秒,不能温情过三秒!
刚才的好意境都已经被他破坏得渣都不剩,既然这样她就不介意雪上加霜了:“我饿了,今晚吃什么大餐?”
薛以怀长叹一声,边走边摇头:“薛太太,你真的很不耐饿。”
她皮笑肉不笑地附和着:“是啊,我是人生有两个不耐,一不耐困,二不耐饿。”
薛以怀憋笑了一会才阴阳怪气道:“能吃能睡,薛太太,你大抵是投错胎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好不好!她就知道他肯定是把她比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