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容允惜身上,所以压根就么有发现何念念是什么时候来的病房。他回过头皱着眉头看她,忽然用力甩开她的手冷冷道:“你来这里做什么?还嫌这里不够乱吗?”
她那想去扶着他的手,就这样僵在了半空无处安放。一句话,落在心头如针扎,竟然苦涩得让她说不出话。
她的出现是这么了?因为她看到容允惜这么狼狈,所以迁怒于她?她不明白,如果容允惜因为被她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一幕而不开心,那说出这话的人,也不该是他薛以怀不是吗?
空气凝滞了好一会,她才想起了手中的袋子:“我看到你衣服湿了,所以给你带了干净的衣服。”
紧绷的眉头依旧没有松开,他拿过随手往床边扔下。容允惜捂着脸凄凄切切,她就是真心说一句安慰的话,恐怕落在他们两人的心中都会有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嫌疑。
“你的伤……没是吧?”站得这么近,才能将他看仔细。额头上有包扎,脸颊上有细微的划痕,现在两手臂都受了伤。分开的几个小时里,他到底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德行的?
怎么可能没事呢?就刚才那一杯泼在后背上的开水,估计都伤得不轻。不过她不用薛以怀回答,她也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