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
何念念回头看他,耸肩冷笑了一声:“别甩了,待会该把水都甩进脑子里了。”
这是讽刺他脑子进水呗?这伶牙利嘴的,可不像他从别人口说打听到的何念念。这会子,他原本还挺同情这个大嫂,可现在他反而同情起薛以怀来了。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女人麻烦,薛以怀还惹了两。
“黎怀良,多谢你刚才伸出援手。”他自报家门,当然,他在别人面前,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姓薛的。
黎怀良,何念念默默念了一遍,又咕哝了一句:“连名字都一样有个怀,难怪人都一样臭不要脸。”
黎怀良一脸不悦地摇摇头:“这话我可不赞成啊!像我这样,叫自信。”
何念念白了他一眼,启动船往岸边开去:“兄弟,你那是盲目自信。行了,你这一身湿答答的,看着怪别扭,我送你上岸。”这瘟神,还是赶紧送走的好。
薛怀良没有拒绝,只是深深看了几眼她的侧脸。何念念被盯得有些不自在:“我脸上有……”她一顿,忽然发现他靠的白色座椅染红了颜色。
他穿着一身黑衣,所以刚才她完全没有看出他有什么不妥:“你流血了……”
薛怀良顺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