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成这样,一点伤都藏不住。”
他边说边脱下身上的白大褂,动作十分小心,就怕大褂沾到了身上的血迹:“这医院的标识也太不清晰的,找个止血药都找了半天。”
薛以怀收起玩笑的模样,神情变得严肃:“你受伤了?”
薛怀良摇摇头:“一点小伤,死不了!说正经的……”
薛以怀直接打断他:“伤哪了?怎么弄的?对我来说,这也是正经的。”
薛怀良沉默了一会:“贾贵三已经到苍宁了,安排跟随的人员没有我,所以……”
薛以怀皱着眉头看他,再一次打断他的话:“我问你伤哪了?怎么弄的。”
长吁一声,薛怀良有些鄙夷地看了一眼薛以怀,刚想抽只烟才想起香烟早就泡了水:“能不能有点耐心?我现在不正在说这事嘛!贾贵三到了,他没让我随行,而是派我去调查苍宁周边小县城的散户市场。我为了套到更多情况,所以偷偷潜了回去。”
都说让他不要轻举妄动,他终究还是暴露了?
薛怀良看到他深沉的模样就受不了:“放心,我偷偷潜回来之前就做好了局。你们警察不是有个词叫‘不在场的证据’,我就有。”
薛以怀简直对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