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薛怀良嘲讽他的时候一模一样。
看着怪让人讨厌的,白逸铭似乎也意识到了,讪讪笑了一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兄弟!你后花园家花野花一片开,嫂子给你种片草原也是情理之中。比起你,闫飞可更像个痴情者。”
薛以怀听得糊涂,他什么时候家花野花一片开了?念念又什么时候给他种草原了?说起闫飞,怎么感觉又跟念念扯上了?
被薛以怀顶的背脊发凉,白逸铭意识到自己好像说漏嘴了:“你别这么看我,当时我有给你打电话去的,可是你没接。”
白逸铭将上次何念念差点被拐卖人口的犯罪份子给带走的事说了一遍,薛以怀大怒揪起他的衬衫:“这么大的事,你竟然都不跟我说一声?”
冤枉啊!他明明有打过电话的。第一次容允惜接了,当时他就懵了。当时就想,以后谁才是嫂子都说不好。第二次他又打了,可惜是他不接,这就不能怪他了。
薛以怀恍惚了一下,好像是有那么回事。可何念念又是怎么想的?那么胆小的她,竟然一句话都没有对他提起。
白逸铭立马替他解答了这个问题:“那也得你有时间听她说啊!”
薛以怀哑口,难怪今天医院门口匆匆一面她对他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