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处理后,她拒绝了展馆工作人员的好意,没有让他们送自己回家。从医院出来,她郁闷地给宁如姗打了个电话,自从闫飞说要结婚后,宁如姗就把时间花在各种相亲上。
可实际上,相亲对象跟走马灯似的换了一又一个,可她始终都没有挑出一个能试着交往的对象来。与其说没有一个人何时的人,还不如说宁如姗始终还没有调整好自己的心态。
心不在此,又怎么能选出一个人来。
宁如姗赶来见她的是偶,她正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仰头看着半空中漂浮的风筝唉声叹气。
“穿成这样,却把自己搞成那样?何念念小姐,有时候我都佩服你,你说你去看个展怎么就能把自己伤成这样?”宁如姗表情浮夸地捂着额头,对何念念这一次次受伤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就是再不相信迷信,这会也忍不住开始怀疑何念念与薛以怀的八字不合。不仅八字不合,还可能是五行相冲!
“所以说,你受伤的时候薛以怀都不在你身边,而且你离开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姐们,我可能说错了。也许不是你和薛以怀五行相冲,而是容允惜!不是我说你,人家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你怎么没事还往她那里凑呢?”恨铁不成钢,她就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