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忽然不开口了,薛以怀低下头:“怎么了?伤口疼?”
大哥,她现在满脑子里想到的都是大哥。她那死去的大哥,那日老房子里,大哥房间的桌子上,就摆着一支竹蜻蜓。虽然说竹蜻蜓多了去了,可闫飞抽屉里的那支无论是从颜色还是大小程度,都像极了大哥房间里的那支。
这是不是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闫飞在她发现后却藏了起来?因为不想让她发现?因为那支竹蜻蜓是从她家老房子带出来的。可他为什么要拿走大哥的竹蜻蜓?那对他来说有何意义呢?
如果是俞文拿走的,她并不稀奇,那是儿子最心爱的玩具。看到它就就相当于看到了儿子,可闫飞呢?他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由此及彼,她不禁又开始回想起去老城区的那日。
闫飞的举动有些古怪,是激动还是悸动,她不知道。唯一清楚的是,他站在转交的楼梯间仰头看她,十分认真地说以后叫他大哥。
他以前不提这个要求,为何偏偏那日却想让她叫他一声大哥呢?越想越乱,她抱着头有些疼。薛以怀向前抱住她,本来一腔怒火却瞬间熄灭:“好了好了,我不问便是。不让你碰水你不听,如果发炎了有你疼的。”
薛以怀搂着她进门,她忽然仰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