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忌讳,必定是有原因的。越想知道答案,却又害怕这答案会给念念带来什么不好的后果。所以,话到嘴边硬生生地给换了。
    何念念并不知道靳楠此刻的心理活动如此频繁,也没有看出他的表情有什么不对。她只是又长叹了一声,捶胸顿足的模样道:“哥,我眼神不太好。”
    靳楠抽抽嘴角,眼神不好这病啊不算病,可难治!
    憋了半天,他终究还是没敢问出心中的疑惑,只好扯些别的:“丫头,薛家背景有些复杂,可能牵扯到的事情也会比较棘手。你,怕不怕?”
    怕又能怎样呢?怕也改变不了她的现状不是?再说了,当初凭着一股脑热就冲动地要嫁给他,哪里想过怕不怕。如今遭遇了这么多事情,她都有些麻木了。
    她端起桌子上的金色香槟饮了一口:“此情此景此心情,我特别想喝二锅头!”香槟实在是太柔了,还是二锅头那种烈酒才够劲才配得上这会的她。
    靳楠嗤鼻一笑:“就你那小酒量,还二锅头呢?就是两杯花雕,大概都能让你把你放倒了!”
    放眼望去,蔚蓝的天空与海一色。美景如斯,她却没有心情欣赏:“我现在都很好奇,他到底是去干嘛了?还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难道是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