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铭在薛家蹭吃蹭喝了好些天,还总是没事喜欢挑衅一下他在丈母娘心中的地位。是以,薛以怀终于忍无可忍把他扫地出门了。用白逸铭的话说,他很受伤。
白逸铭本来就伤得没薛以怀严重,薛以怀都已经能投入工作了,他却装作伤口未愈需要悉心调理。俞文回过头没见到白逸铭,薛以怀捏造事实道:“咱家的菜他说他吃得有些腻了。”
俞文表示,她很受伤。
俞文瞧着薛长安也能下地走走了,这一直呆在薛以怀家也不太合适。毕竟这是小两口,一长辈总夹在中间,感觉很别扭。是以,俞文偷偷问了何念念一句:“他叔叔这情况,他们可有别的打算?总跟你们一块住,也不是办法吧!”
最近连薛老爷子都住这边,她总不好问薛以怀他叔叔什么时候走吧!她只好摇摇头:“他才刚刚恢复一些,也不方便走动。怎么说也得再养一段时间,这事急不得。”
俞文戳戳女儿的脑袋,这事是急不得,可她也得问问薛以怀吧!何念念无奈,这事她可真是问不出口。薛老爷子那么郑重地将薛长安交给她照顾,她怎么好在暗下却催促着让他叔叔赶紧走呢?
俞文也过来照顾了他们不少时日,薛老爷子十分感激:“他们都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