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对谁都不好。
关上灯,今晚是他们最后一次同床共枕。感觉很奇怪,别人离婚不是闹得你死我活,就是相看两厌。他们两人,却异常的平和,甚至离婚前还能睡在同一张床上。
她睡到边上,中间像是与他隔着一大片海。他靠了过来,伸手将她拉了过去:“那么靠边,你也不怕摔下去。”
她睁开眼睛,想掰开他扣在自己腰上的手:“薛以怀,你放手。”
他反而靠的更近,像以前一样埋头在她脖颈间,带着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身上:“睡吧!”她没有再挣扎,最后一晚相拥而眠,却谁也睡不着。
天刚擦亮,她睁开眼睛,心头空落落的隐隐犯疼。薛以怀安稳地随着,只是眉心依旧是有些打结。
早餐吃得十分安静,谁也没有说话,可气氛却是格外的让佣人们感觉诡异。
有些日子没有回芦笛乡墅了,这里的一草一木,她才刚刚熟悉却又要离开了。她回房开始收拾东西,薛以怀从抽屉里拿出那份像是已经尘封了许久的离婚协议书。
“念念,你先过来。”他在书房叫她,她手中一滞。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他极少这么唤她。真是没有想到,要分开了,他倒是礼貌又客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