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大年纪的孩子,他们还在玩着丢手绢的时候,我们在玩着怎么杀人怎么存活下来。我查过你的资料,你的身世虽然也不幸,可比起我来,你真是太幸运。”
靳楠点点头:“是啊,因为我遇到了二老,还有念念这个整天跟在我身后甩都甩不走的跟屁虫。”他说着,轻笑,回忆在眼前铺展开来。比起闫飞,他的确幸运很多。
可不管过去如何,幸运也好,悲苦也罢,那都是无法回去的。人能把控的,是以后是将来。自我救赎,才能有以后。
闫飞摆摆手:“我明白你想说的,给点时间给我,我需要好好想想。你也无需说什么大道理,我这样的人不爱听那些。如果我真的为警方做了什么,那也不是因为正义,只是为了我的家人平安。”
靳楠点点,闫飞掐灭了烟头。走了几步,他回过头来对靳楠摆摆手:“你这烟,太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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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撞到了头部,目前还处在昏迷之中。
清晨,闫飞在楼下买了一束新鲜的百合,回到病房的时候愣住了。小雅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换了一身淡粉色的长裙就坐在床边。即使化了妆,可还是看得出来她脸上的异样。
“你傻在那做什么?这花好漂亮,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