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了。外面太阳特别好,青青草地上姹紫嫣红开了一大片,蝴蝶翩翩蜻蜓也在嬉戏,完全没了晚上那般幽深恐怖。
自己这情况的确是不太好,昨晚的噩梦,让她背脊都湿透了。放弃治疗果然是不对的,她翻出了一张名片,拨了过去。
嘟声响了很久,那头传来一道慵懒地声音:“这个时间点不再我的工作时间内,再见!”
念念懵了一下,这声音听起来的确是好像还没睡醒,她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请问您是易泽医生吗?”那头过了好一会,才嗯了一声。
确定是他就好:“不好意思,我能再问一下您,我什么时候再打电话过来……比较合适?”她小心翼翼的问,就怕惹恼了这个还没睡醒的心理医生。
那头又是沉默了半天,结果就吐了两个字:“再说。”电话传来了忙音,他竟然就这么敷衍地打发她了。
这一句再说,她怎么知道是什么时候?
这医生架子可真大,她无奈地换了身衣服下楼。女佣捧着一杯安神茶过来,说是亨利特意交代的。她红了脸,想来昨晚她一个人闹出的动静,怕是惊醒了整个古堡的人。
还真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实在是没脸见人了。在她各种苦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