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重要吗?”
    “倒也不是重不重要,只是觉得你有些眼熟,想求证罢了。我这人有强迫症,看着似曾相识又想不起来,总觉得有双手在心里挠着,心痒。罢了,左右也不重要。这两天,我有个不情之请,还希望易泽医生能给我做心理辅导,我可以按心理医生的行规来付费。”
    易泽伸了个懒腰:“我说过了,现在不在我的工作时间内,我不工作。”
    念念抽抽嘴角,皮笑肉不笑地对他伸出大拇指:“医生,你好任性。”
    易泽得意地挑了挑眉,戴上墨镜,重新启动车子,突然冒出一句:“聊天还是可以的。”不工作可以聊天,昨晚他好像也是说,跟她聊天来着。何念念笑了笑,这人还真是别扭,明明好心却总装作别想占我便宜的冷漠样子。
    她望着前方,轻轻说了一句:“谢谢!”他听见了,亦没有侧目,望着前方浅笑不语。
    花田村还真是对得起这个名字,姹紫嫣红开遍,她兴高采烈地满花田跑。易泽背着手,像个老学究跟在她身后无精打采。她跑得高兴,易泽懒得动了,坐到花田的围栏上眺望远方。
    他喜欢穿白衬衫,有风的时候衬衫被风灌满,那背影怎么看着都觉得有些眼熟。他身后不远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