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宁,芦笛乡墅。
庭院里那些枯萎的花草已经重新栽种,如今又恢复了往日的繁花似锦。容允惜端着一杯清茶坐在庭院的秋千上发呆,听见薛以怀回来了,她回过神来。
薛以怀刚进门就听管家说容允惜来了,上楼换了身衣服他才走出庭院:“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里坐坐?”
容允惜没有回头看他,端着手中已经凉掉的茶道:“现在不来,怕是以后没有机会了。”她终于回过头看他,对他苦笑,“以怀,我可能要结婚了。对你来说,也许就是解脱了。”
她笑得十分苦涩,心中有多不甘心,他永远也不会明白。薛以怀点点点头,坐到她对面的椅子上:“这是好事,恭喜你。是……那天晚上哪位?能被你看上的,因为是个很不错的人。”
那天晚上?是了,那天晚会上她约了他过来接她,可是后来……原来不是他失约,而是她疯魔了。他都看到了吧!就算她解释,也是那么苍白无力。她已经不能告诉他,那晚她把那个人当成了他。说出来,只会让大家都尴尬。
容允惜坐到他旁边去,重重地叹了一声:“我总是抱着希望,当你听见我要结婚了,你会表现出一丝丝不开心。然而,并没有,你更多的是释怀是高兴。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