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枯坐了一个下午。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悲不喜,没有生气。管家吴叔走了出来:“容小姐,先生今晚出差不会回来了,您看……”
容允惜回过头看他:“吴叔,你这是在赶我走吗?”
吴叔摇摇头赔笑:“没有没有,先生交代了不可怠慢小姐,我只是怕小姐又白等一个晚上。我家里有点事今晚不在这里,已经跟先生告假了。容小姐要是有什么吩咐尽管吩咐下面的人,我已经交代过了。那,我就先走了。”
管家离开后,容允惜走进了主卧室。房间里依旧悬挂着一幅婚纱照,薛以怀不爱拍照她是知道的。所以她很想知道,何念念又是如何做到的,让他一次次为她破例?
对着照片容允惜的目光越发的冷冽:“你抢走了属于我的一切!”坐在床边,看着枕头上落下的一根短发,她拾起放在掌心,躺了下去。枕头上,还残留着他的气味,这本该属于她的。
楼下的电话急急地响起来,女佣接下电话有些大吃一惊:“亲家太太,先生他出差了不在家!管家……吴叔他家里有事,他告假回家了。”
容允惜还在贪婪地想触摸他的温度,听见女佣的话,立马下了楼。
“我来接吧!”容允惜向女佣伸过手,女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