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的这段日子,他都有安排人来打扫。这里的一花一草,他打理得可比芦笛乡墅的花花草草用心多了。
她睡得安稳,大概是躺下比较舒服了,她翻了个身,咕哝了一句:“薛以怀,我们离婚了。”
虽然语句说得很模糊,可这话是他近来听见她对他说过最多了一句话。他颇为无奈地叹了一声:“我知道,不用总提醒我。”刚把手收进被子,她又把手钻了出来。反复几次,她终于消停了。
薛以怀起身出门,在最近的药店买了些感冒药回去。叫了她几声,她很不耐烦地翻身:“薛以怀你别闹……”薛以怀的手顿了顿,他最怕的事并没有发生。让他离开自己,他最怕的是某一天她在睡梦中叫的不再是自己的名字。
幸好,幸好,还是他。
“念念听话,起来吃药,吃完药再睡。”他柔声哄着她,她被吵烦了终于睁开了眼睛。
“薛以怀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怎么还在这?我就想睡一会,你能不能消失?”她都忘记了,薛以怀是把她带到了三千水·若城而不是苍大的父母家。
薛以怀把药塞到她手中:“你感冒了,先把药吃了再睡也不迟。”
她脑袋昏沉,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精力跟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