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只停留了一天,很快又折了回去。”
白逸铭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薛以怀摇摇头:“你是怀疑容江海?”那可是一市之长,岂能随便怀疑?
白逸铭叹道:“不只是我。我跟说这些,就是因为知道你和容家的关系不一般,我就是怕你将来会在紧要关头会做出错误的选择。现在提前给你打一剂预防针,免得将来有了证据一时接受不了。”
其实在最早靳楠说起容允惜的案子的时候,他不是没有想到容江海,可到底不敢深想。容允惜当时没有那能耐,可容江海不同。容允惜可能不知情,但容江海可就不一定了。
可光凭这些,也还不能确定容江海的穿山甲的人,毕竟他以前还不是市长的时候并不能干涉警方的行动也无法探知警方的资料。如果没有更多实质性的证据,他还是不能完全相信。
白逸铭点点头,这个他自然明白。毕竟对方是市长,他可没有蠢到没有实证就去招惹他的道理。
“还有一件事,跟你有直接关系。前大嫂当初在公路上被人撞车的案子,凶手被灭了口,线索全断。不过,昨天我们有了新的进展。想不想知道,想知道那点诚意出来,给我来杯热咖啡谢谢!”
薛以怀斜眼看他:“作为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