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白逸铭灰溜溜坐到何念念旁边去。
“念念,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是真的不明白。孩子、养胎?我这辈子除了在你身上播过种外,我可没有浪费种子的习惯。”他撑着脑袋看他,慵懒的表情噙着一抹笑容,那眉眼间魅得让她慌忙挪开视线。
这叫什么话?旁边可还有一个白逸铭,这可真是让她这个而奔三的老女人红了脸:“咳咳,薛以怀!行了,你们俩都给滚。”这是恼羞成怒了,白逸铭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
薛以怀十分坚决地摇摇头:“薛太太,我觉得既然有中间有误会就一定要说清楚当面解开,这样才不会让误会加深。”
何念捂着额头,重申一次:“薛先生,我们已经离婚了!请不要叫我薛太太,这个名头我担不起。”
白逸铭就喜欢看薛以怀吃瘪的样子,在一旁幸灾乐祸。薛以怀的目光也不知道在他身手捅了多少刀:“好吧,我的前妻,你前夫我有精神洁癖,我没法睡别的女人。你给我的罪名,我担当不起。”
他说得十分认真,难道这中间真的……是她误会了?
她沉默了一会:“陶一菱很早之前就告诉我,她怀了你的孩子。她说那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你上了她却叫着容允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