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这个前提还真是渲染得好。
“简直荒唐。所以,你信了?”薛以怀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这么站不住脚的话,她竟然信了?
何念念点点头,为何不信?陶一菱那时候应该并不知道她就是薛太太,跟她说起这些,完全是因为无人可诉。再者,若不是真的听见薛以怀叫到容允惜,她又怎么会知道容允惜和他有关系?
最关键的是,她还真就看到了陶一菱的彩超单子了。
白逸铭是唯恐天下不乱,立马对何念念竖起大拇指:“嫂子真是明察秋毫,这怀疑十分有道理。老薛,你还是老实交代了吧!”
薛以怀站起身,二话不说向两人走了过来。这头的两人都以为他要对白逸铭动手了,没想到还是低估了他的不走寻常路。抱起何念念,直径就上楼了。留下餐桌上的白逸铭一脸呆滞,因为薛以怀抛下这么一句话:“出门的时候,顺便把垃圾倒了。”
黑心黑肝的薛以怀,论两人是如何没有友尽的,白逸铭想了这个问题很久。
薛以怀把她抱上床,并没有立即继续刚才的话题。给她倒了一杯水,几个药丸也递到她面前:“该吃药了。”
她点点头接过:“谢谢,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