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松了下去:“易泽,你能再磨蹭一点吗?”
易泽头发乱糟糟了,面容苍白。虽然屋里开着暖气,但也用不着穿得这么清凉就一件单薄的衬衫吧!
易泽双手插在裤袋里,倚靠这门框看她:“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何念念咳了咳:“对啊,我怎么知道你在这呢?是因为……我掐指一算就知道!”明叔,就算你不上来,易泽也知道是你带我来到好吗?
“别摆造型了,快帮我拿东西!死沉死沉的,半天也不开门,亏我千里迢迢带着这么多好东西来。”没等他说请,她已经自己直径走了进去。易泽无奈,只好提着另一袋东西进屋。
瞧了一眼购物袋,易泽笑道:“千里迢迢说不上吧!最多也就是从对街超市扛过来罢了。”
念念把东西都收进冰箱,这才有空跟他顶嘴:“易先生,看破不说破你懂不懂?从对街怎么了,那也是费了老大力气了!你说你怎么就没有一点感动呢?”
易泽耸耸肩,往沙发上一躺:“谁叫你来的你叫谁感动去。”
他一个病人,实在是不好跟一个病人计较。她压下怒气,看了看厨房,又看看茶几上的啤酒残骸:“易泽,我想采访一下你,你这几天你是靠什么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