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啊!”
易泽一脸失落道:“这不是抽风,这是寻找慰藉。瞧着你这吃人的表情,就不能对一个将死之人温柔一点吗?这么不解风情,真不知道你前夫是如何忍受你的?”
念念耸耸肩:“所以他不忍了就离婚了。”
易泽要摇头叹气,再一次不知死活地抱住她:“你不光笨还傻,既然他已经放下了你又为何不试着放下?”
念念心跳漏了一拍,他说自己没有放下薛以怀?不不,她已经在学着放下他了,她一直都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顿了顿她才回答:“谁说我没有放下他?我不想接受我爸的安排去相亲,只是因为我已经不对这些身外之物感兴趣了。”她说得是一脸轻松,可心里却有个声音说着,并不是这样。
是不是每个女人都天生喜欢说反话?口是心非的人,又能对谁表里如一?
易泽轻笑:“是吗,可你做噩梦的时候总是叫着他的名字。”这话她无从辩解,只好沉默。
沉默了一会,她轻咳一声推开他:“这是我的私人不用你管,你就管好你自己就好了。”
易泽并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治不治病也是我自己的私人的事,你又为何要管?”